“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就有预谋。反正当天晚上就没走。等到第二天凌晨那会儿吧,就把小孩生下来丢在我们楼那厕所……”
“等着隔壁公司那老太太早上来公司开门的时候,去厕所看到的时候,那孩子肯定是早就没了……”
中年妇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年轻女人听着再靠近了些,
“你说那女人还真是心狠啊……那自己的小孩就那么给……”
“那小孩不哭嘛?”
“那谁知道……狠不狠我不知道,反正人这小孩生的,真是跟上厕所拉肚子似的。咕冬一下就拉出来了。”
“完事儿一点事儿没有,自己就熘达回去了。”
“你想我当初生我儿子的时候,在医院真是要死要活的……真得是……先是顺,顺不出来又是剖,麻药劲过了真是在病床上疼得直颤……”
中年妇人说着话,直摇头。
“那些人就是这样……”
没生过小孩的年轻女人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哎……反正就是这事儿。也真是造孽吧,大小也是个生命……还有个吓人的呢。”
“说是今早上的时候,有人去用那厕所,结果还听到厕所里有婴儿哭声呢,哭得老惨了……吓得上厕所慌里慌张就跑了出来。”
“先前外边的时候还听着说呢,隔壁公司那老太太吓够呛,说是晚上还要请个道士法师过来做法,要想凑热闹一会儿可以过去看看。”
“算了吧……诶,到时间了。”
“陈姐,甄姐,我就先走了啊。”
“这么着急呢。”
“呵……这里的厕所不敢用,我还着急回去呢。”
“那行吧。”
年轻女人再看了眼时间,紧跟着对着旁边中年妇人,和对面那女人说了句,就起身走了。
“那我也下班了。小甄,一起走吗?”
中年妇人起身,招呼了声对面的女人。
女人犹豫了下,忍不住转头望了眼公司外,又看了眼手里的工作,
叹了口气过后,摇了摇头,
“不了,我手里还有事儿没忙完。陈姐您先走吧。”
“那公司人可就走完了,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可小心点啊。”
“陈姐,你可别吓我了。”
“哈哈……没事儿,一会儿那边还有法事呢,指不定多热闹。”
笑了声过后,中年妇人也走了。
整个公司里就剩下女人一个人,四下安静下来。
她稍微挪动凳子,发出了一些细微声响都让她顿了下动作,
她转过头,朝着公司门外再看了眼,能看到稍远处那卫生间外边的墙。
明明写字楼里还算灯火通明,但灯光下,总觉得有些过于死寂。
她是打定主意了,今天是不打算再去写字楼的厕所。
但不想还好,一想就感觉隐约有些尿意,倒不着急,但在慢慢积蓄。
动了动腿,女人转回了头,抓紧时间继续忙着工作。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她动作的声音响起,
屋外的天色越来越暗,窗外似乎还下着些小雨,让楼下本来就过往人车不多的道路变得更加死寂。
而就在这死寂中,
女人满脑子忙着工作,都依旧有些提着心。
而就在这时,一片安静中,公司外突然响起阵凌乱的脚步声,
让女人心跳都慢了半拍,
紧跟着,外边就是些神神叨叨的做法声,大概是一位法师念着些含湖不清的经文,声音时大时小。
女人反应过来,大概就是陈姐说得,被人请来做法事的法师。
稍松了口气。
不过手上工作还是逐渐放慢了些速度,忍不住转过头去望了眼。
那做法事的人,大概是在那厕所跟厕所门口做得法事,又是烧纸,又是烧香,又是做法,又是超度。
从女人这边看,也看不到全貌。
只能看到那烧着纸钱堆的火光,映照在那厕所的外墙上,
偶尔还伴随着些那法师被火光映着的影子,
影子随着跳跃的火焰,都有些扭曲,不时拉长,不时变幻。
再加上那旁边,偶尔那法师露出来身上黄色法袍的一角,和那含湖的超度声,
实在让人更有些毛骨悚然。
女人挪着凳子往后退了点,调整着角度,把那厕所门口做法的法师看到全貌,才勉强放心些。
不过那法师旁边应该还有人,大概是法师的学徒?帮工?或者说隔壁公司那老太太,只能看到地上个几道影子。
那法师也不时在厕所内外进出,走进那厕所后,女人再调整角度也看不到。
吐了口气,女人听着这人声,至少是稍放心些,
就重新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继续忙碌起来。
不过,没过多久,那含湖不清的做法声就结束了。
大概是说着报酬的声音在楼道里越来越远,直到重新归于平静。
那厕所门前烧着的纸钱堆也熄了,开始还冒着些烟,
后来烟也没了,只是随着不知道哪来的微风,卷起来些纸钱灰尽,落到厕所墙这边的地上。
女人听着没声儿了,就没再去看,只是尽量控制着思绪,专心坐着工作。
可是经过刚才那一阵动静,此刻再安静下来,她就忍不住想起先前陈姐的话。
想着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下意识在憋气,还是有些紧张。
而更大的问题是……她真得想上厕所了。
从先前有些尿意开始,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直到腿动来动去,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她转过头,朝着安静而死寂的公司门外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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