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知道自己是二皇子的母亲养过的,搞不好他会把自己弄回宫里去陪他那个叫什么“韵妃”的娘。“一入宫门深似海”,不光说人,狗也一样脱不了这个俗套,所以还是不露面的好。他是皇子,一定不会在此处过夜,只要偷偷跑出去几个小时到他离开再回来就一切ok了。
楚楚忙喊了林子那边的莲生帮忙把去小光家的萧棠叫回来,又手忙脚乱去屋子里搬了个竹椅出来让二皇子坐。
那四个侍卫八只眼睛已经把内内外外搜索了个仔细,见没任何异状,才身后两个门口两个站立侍候着。
此时有些好看热闹的村民就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在墙外探视议论:“萧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最近来这么多贵人找他。”
“先来的那个好象是他弟弟,还留下个美得出奇的丫鬟,这会儿看这位公子的谱更大,山底下停了一辆四驾的马车呢,有一排士兵看守着,好威风的旗子,一看就是大官。”
“啧啧,那老陈家的小光不是跟着走运了?认了干爹呢!”
萧棠匆忙回来时就听到诸如此类的议论,他已猜到是谁。快步到门口,二皇子已经笑吟吟的站起来迎到门口道:“阿棠,你到真会躲,不是小栎,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在山里当起了教书先生。”
“慕萧棠,叩见二皇子!”萧棠只得以礼相拜。自然被二皇子双手扶起。
这下,听得个一言半语的村民都愣了神,谁也不知道,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一下子蹦过来个皇子?
既然是皇子,那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一群人也不敢再议论,纷纷跪了一地。
二皇子抬抬手,萧棠便回头让众乡亲起身。诸人自是不敢逗留,纷纷离开。
两个人就在院子里坐下叙话,身后那两个手下自动到大门口站岗,楚楚上了两杯白开水(没茶)识相地回自己屋里去了。
“阿棠,你这里没有茶?我记得以前你最爱喝生茶。”二皇子端起来丝毫不以为意喝了半杯,还仔细端详了一下那粗劣的瓷胎。
萧棠的眼神很淡,垂下眼帘道:“白水虽淡,另有味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五味陈杂,直觉告诉他,这短暂的隐居日子,要因为自己那封大意的家书而终结了。“二皇......”
二皇子打断他:“叫我元昶。听你叫了十年,一下子改口,我还真受不了。”他的神色渐渐柔和:“我在想,若是我们不是皇家贵族,也许可以一起在这里种菜收粮,过一过十岁的时候就想要过的生活。”
萧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敲了一下,唇边闪过一个飘忽的笑:“元昶,你还记得那时候的话?”
元昶贼贼地笑道:“自然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偷偷讨论将来娶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为妻呢!哈哈......”顿了一顿又笑道:“结果被恒王叔听到了,不好训我,就骂你不求上进,满脑子淫靡之念,非要罚你写一首《君子篇》”
萧棠忽然间满面通红,笑道:“我便作了一篇‘端坐朝堂兮小梦幽幽,离魂荷淀兮忆我清秋,汀沙白露兮佳人一笑,柳岸红尘兮君子多愁。’……”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元昶笑得更开心:“结果就是,你挨了一顿揍,我便把那诗改成:‘屁股挨揍兮剧痛悠悠,一顿板子兮两行泪流……’哈哈哈!”他这会的确是放下了面具,成了当年那个令太傅头痛的顽劣不堪的孩童。眉眼间流淌着单纯的欢欣。
乒乓忍不住笑出来,但还是保持她的冷静。趁着元昶仰天大笑的时候,悄悄从大黑的窝里溜出来跑出了门口。两个手下自是不会认识这只花点子小狗就是名动朝野的外国贡品,只是眼角微微扫了她一眼,便将注意力继续转到那两位身上。
就在她想要跑到林子里暂避一时的时候,忽然听元昶说了一句:“跟我回去吧。”
乒乓的耳朵“刷”的竖起来,躲在门口墙角,就好似听候法官的宣判一般伸长了脖子,萧棠言语里的笑意瞬间隐去:“我喜欢这里。”
有这一句,已经足够了。乒乓开心地蹦跳着向山上跑去,哈哈,这就不用担心了!
可是她光顾着开心,漏听了元昶下面一句话:“我既然来,就一定会有让你心甘情愿回去的理由。”
“你不想知道,燕妃娘娘是如何去世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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