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远航集团人事部出来,正欲去财务部的阿郎见是师妹来电,忙接起手机。
韩雪娇接通手机后说了一句“师兄,我是雪娇,我们单位的丘队要和你说话,你直接回答他问题就好。”然后便把手机递给了杜鸿丘,杜鸿丘接过手机,按下了免提。
“喂~是郎君先生吗?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杜鸿丘。”
“哦,是丘队呀!我是郎君。你好你好!久闻大名啊!”手机另一端传来了阿郎清晰的声音。
杜鸿丘:“郎先生太客气了。我这边有一个案子,是韩支队遭受狙击的案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还望能够配合支持我们的工作。”
阿郎:“丘队太客气了!雪娇和春风都是我的师妹,帮你们办案就等于是帮她们一样,你只管问,我有问必答。”
杜鸿丘:“我想问的是——案发当时,韩支队说是她乘你驾驶的汽车去追击狙击她的杀手,是这样吗?”
阿郎:“是呀!”
杜鸿丘:“这个——我有点不太明白,你们追击匪徒的时间应该就在韩支队遭受狙击后几分钟的时间里,你怎么那么快就到她家楼下了呢?是她联系的你,还是你正巧路过?”
阿郎:“哦,是这样,那天晚上是我送雪娇回家的,送完她之后我压根就没走,就在她家楼下汽车里呆着来着。”
杜鸿丘:“恕我冒昧,你那么晚了在她家楼下等着——这个——好像有点不合常理呀!”
阿郎:“是这样——当天晚上,雪娇到我那里吃完饭后,我们比划了几下。你可能知道——我们习武之人平时就喜欢切磋切磋。之前因为雪娇重伤未愈,我们好几年也没有切磋过了。可当晚在切磋中她中了我一拳,被我打出了好几米远,而且鼻子也流了很多血,所以,我比较担心,从她住所出来后就在楼下没走。她遭遇狙击后,我急忙联系她,不一会儿,她就冲下楼,我就载着她往狙击她的方向开过去了。”
杜鸿丘:“哦,是这样。那你们开车过去之后,看到了什么?”
阿郎:“我们看到有一辆面包车十分可疑,就一直追着面包车。”
杜鸿丘:“为什么觉得面包车可疑呢?”
阿郎:“当时是午夜,路上没人,而面包车开得飞快,所以认为可疑。”
杜鸿丘:“是这样——面包车后来发生了爆炸,而且我们在勘察中发现面包车上有弹孔,不知你们追击面包车的过程中,是否发现车上有弹孔?”
阿郎:“面包车开得太快,我们在后面紧追,因为离得太远,又是午夜,天还下着雨,能见度毕竟不如白天,所以没看清车上有没有弹孔。”
杜鸿丘:“在刚发现面包车的时候,你可否听到过玻璃的爆裂声或者注意到面包车附近的橱窗玻璃有较大的破损?”
阿郎:“都没有。因为当时只顾追面包车了,没有注意到你说的这些情况。”
杜鸿丘:“追赶面包车时——是怎么个方向?”
阿郎:“面包车先是向东跑,我们也向东追。”
杜鸿丘:“追赶面包车的过程中——是否注意到还有其他车辆也在追赶面包车?”
阿郎:“没有注意到。”
杜鸿丘:“你说的这些情况——我怎么好像没听韩支队提起过呢?”
阿郎:“雪娇之前在省厅时因在执行任务中头部受重伤而导致部分失忆,这一段时间她睡眠又不好,我们当晚在切磋中她还流了鼻血,所以她记忆还是有障碍的。她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她死要面子,别人都看出来了,她还不肯承认!”
“我是这样的人吗?”韩雪娇突然冒出了一句,并环视左右,把叶春风等人都吓了一跳。
“雪娇你得正视批评才对嘛!”手机另一端的阿郎开心的笑声,他接着说道:“她当时跑下楼的时候就有些精神恍惚,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她是军人出身,就那个习惯——一听到命令就得赶快起床,其实那个时候应该是还处半睡半醒状态,等彻底醒了最快也得几分钟。所以,我觉得她一是记忆障碍,二是还没睡醒。”
“行了!他说的都是废话!”韩雪娇又冒出了一句,继而解释道:“这简直是胡说!作为军人醒了就是醒了,怎么要彻底醒了还得几分钟?遇有紧急任务必须马上醒,从睡梦中惊醒到达清醒的时间一般情况下就只有1秒钟,最多不超过2秒!半睡半醒的状态能端着枪出去战斗吗?开什么玩笑!这简直是信口开河!”
叶春风一听,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杜鸿丘:“好,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一路追着面包车吗?”
阿郎:“我的驾驶技术哪有那么高?那面包车开得太快,我跟了两条街就给跟丢了。雪娇还批评我呢!我们经过猜测,感觉面包车肯定得经过一些大的路口,所以雪娇就让指挥中心在市体育场路口等着拦截了。”
杜鸿丘:“好像不对吧?你刚才说面包车是自西向东行驶,而体育场路口在东面呐!你们怎么知道面包车又会自东向西行驶呢?”
阿郎:“那面包车开得太疯狂了!我不是没追上嘛!感觉肯定是追不上了,因为面包车走的也不是直道,而是向南拐了,所以就猜测他们有可能会转回来,于是就奔长胜桥路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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