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安媛眯起眼睛。
容可心走的时候，她没看一眼，反倒齐轩拾匆匆离开，她却将眸光牵到人家身上，勾着。
有点意思。
他们走了之后，谈的速度加快，似乎双方都放松了一些。威廉也很照顾身在外圈的安媛，用她能接受的话来说，而Liberty在一旁做补充，不出一会儿，安媛明白了整个流程。
她并不是一个人拍摄，而是和Liberty一起拍名为《双生子》的影集。一说到拍照，威廉眼里都泛着光，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一会儿夸夸Liberty，一会儿又夸夸安媛。
两眼放光的样子让安媛觉得浑身不自在，像肉一样被饿狼盯着，寒毛倒竖。而Liberty似乎已经习惯威廉的性子，很认真的听他这次的想法。
“遇望与纯洁，天堂与地狱，本身就矛盾的模糊概念很难拍出来，不过遇到你俩之后，我就知道，它已经在你们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等会儿，”安媛真的忍不住，打断威廉滔滔不绝的思路，“抱歉，我插嘴问一下。你说我们把它展现淋漓尽致，那么，谁是天使，谁又是恶魔？”
这才是安媛所关注的问题。若是威廉认为她们身上具有，那么就是从言谈举止中所散发出来的。小人儿心里略略有些不悦，这恶魔名字占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她不会是……
“Liberty天使，你恶魔。”
她长的不像天使吗！？
忍住发自内心的质问，环胸抱臂间也有一些冷漠，往后微倚，双眸夹着清冷，妖冶邪肆骤起。
“为什么我是恶魔？”
Liberty察觉出安媛的不悦，见威廉张张嘴，欲要说什么的时候，她连忙抢了话头，反问安媛。
“你看过舞台剧《黑天鹅》吗？”
后者被勾起兴趣，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Liberty松了一口气，气息慢慢稳定下来，双目清明，道，“黑天鹅演的是坠落到地狱的白天鹅，从一尘不染到肮脏不刊。威廉并非是想让你演一个肮脏不刊的角色，他只不过是认为从你的身上看出，你是一个从白天鹅脱变成黑天鹅的人。”
说到最后，安媛沉下脸。
从白天鹅脱变成黑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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